此话一出,商皇的面色骤变,“司马越,你如何交代?”
“臣、臣是能力不够,没有抓到刺客,但绝不是蓄意刺杀太子之人!求陛下明鉴!”司马越用力的磕着头,险些要将地板都磕破了。
商皇冷哼一声,京中这些官员的所作所为,他又如何不知?
只可惜自己的年纪大了,再加上内忧外患,他实在是有心无力,便一直放任!
可今时不同往日,太子似乎可以独挑重任了……
他眼底闪烁着寒光,“右金吾卫大将军司马越,企图蒙混过关,欺上瞒下,办事不力,拉出去,重责二十大板!并命其七日内抓到刺杀太子的歹人!否则,革去金吾卫大将军一职!”
“陛下……臣冤枉……臣冤枉啊……”司马越大吼着。
陆远道瞪了他一眼,今日这般局势,能捡回一条命就算是不错了!
司马越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,那双眼睛怨愤的盯着殷商。
太子,你且等着,我一定不会饶了你!!!
旋即,他又恢复常色,感激涕零的向商皇行了一礼,“臣领命!多谢陛下不杀之恩!”
早朝继续,司马越被拉了下去,殿外传来了他凄厉的惨叫声。
就连商皇都觉得无比爽快!
这帮佞臣,早就该整治整治了!
商皇扫视群臣,“诸位,可还有事要奏?”
大殿鸦雀无声。
商皇朗声道,“那便退朝吧!”
退朝时,殷商途径司马越受刑之地,看着他的官服
被鲜血染红,不由得嗤笑了一声,居高临下,“司马将军受伤不轻,不过,父皇也没有给你留养伤的时间,本太子预祝你能成功抓到刺客!”
“……”司马越简直想骂娘了,这纨绔太子竟然在挑衅!
他恨恨的瞪着殷商,“臣一定会的!”
离了皇宫,殷商心情大好,哼着小曲儿坐在马车上。
行了一阵,马车突然停了。
“冷云,怎么回事?”他问。
“匈奴的王子和公主在前拦路。”冷云答道。
殷商眼里闪过一抹玩味,想必是为了那件事情!
他掀开了车帘,走下马车,“大商和匈奴的议和已经彻底结束,二位怎么还不赶回匈奴?难道不怕本太子把你们都抓了,用来威胁匈奴单于?”
“哼!两国交战,不斩来使!再者说了,你大商未必能逼退我匈奴的兵马!届时,你这个主张不议和的太子,势必成为众矢之的!本王子留在此处,自然是要看你的好戏!”赫连祁冷哼,那双鹰目中渗出了无尽的寒光。
殷商轻笑,“那我们便拭目以待喽!”
“今日,本王子来找你,是想问你要个说法的!”赫连祁怒目圆睁,“那张顾贵妃的画像可是你派人送去驿站的?那日宴会上你一直灌本王子酒,是不是也早在预料之中!是不是你故意毁坏两国邦交?!”
他咬牙切齿的质问着。
殷商一脸无辜,“王子说的话,本太子听不懂!而且,在父皇面前,公主不都说了是丞相派人送的画像吗?”
“你……”赫连天娇柳眉轻蹙,“那还不是你派来的人说自己是丞相的人?”
“呵呵。”殷商轻飘飘的道,“公主可有证据是本太子派去的人?”
赫连天娇被噎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愤愤的跺了跺脚。
那双圆润的玉腿在阳光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,让人不由得想入非非。
再加上豹子皮的小裙儿,真是野性十足!
赫连天娇如何注意不到他色眯眯的目光,当即便想到民间的那些流言,说什么大商太子与匈奴公主共浴……